深呼吸一口气,丝玛将手放在他手上,一股力道拉得她往后倒去——
整个人被他牢牢扣进怀里。
乌德兰示意空姐们把鹿肉换过来,叉了块送她嘴边,问她:“上行下效什么意思,上是谁?”
丝玛战战兢兢,不敢回话。
“张嘴。”乌德兰低声命令。
丝玛呼吸一滞,嘴唇还是微微张开。
冰冷的银叉压住了她的下唇,乌德兰轻轻用力,将那块鹿肉推进了她口中,问她:“好吃吗?”
丝玛根本食不知味,他的另一只手还扣在她腰上,指腹不轻不重压在她腰窝,她浑身都开始发软,只能囫囵道:“好吃”
少女浑身僵硬,好像在抵抗。
但丝玛不知道他哪里来的好耐心,真的在一口一口喂她吃饭。
因为太紧张,丝玛真就着他的手,一口口吃完整盘玫瑰盐烤鹿肉,撑得她都快不行了,身后男人还在喂她吃甜点。
丝玛只能也拿起叉子叉了一块荔枝蛋糕送了他嘴边,想他帮忙分担点,“大人,您刚也没吃饭。”
乌德兰偏头避过,“我不想吃。”
丝玛眼睛都要瞪大,这么做人真的不会被雷劈吗?他不想吃就不吃,她不想吃就要撑死是吗?失权真恐怖,连吃饭权都没有了。
“我真的吃不下了”丝玛发誓她很多年都没吃过这么多东西了,她偷偷摸了摸小肚子,果然已经凸起。
“是吗?”乌德兰这才放下银叉,靠进椅背看她。
壁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悄然调暗。
他的手还停留在她腰上,扣得更紧了一些,指腹轻巧在她腰窝按下去,带着点不轻不重的揉捻。
丝玛浑身酥麻,扭着腰就要躲,动作间碰到了什么,她浑身僵住,立刻红着脸别过头去。
男人却不会羞耻,不容抗拒握着她的腰,手掌收紧,将她小屁股往前一带——
她撞上了她刚躲开的那里。
丝玛整张小脸都红了,他是什么时候硬的?还是一进餐厅,他就不是为了吃饭。
“我们回去”丝玛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,感觉到他修长的手指顺着她的腰线往下滑。
她腰极细,被他握在掌心,轻易一掌就将她下压到他身上。
“回去做什么?”乌德兰反问,他慢条斯理拂起她的头发,露出她整张发红的脸来,道:“我还没有吃。”
丝玛听到身后空姐们已经开始整理餐桌。那他吃什么?
这里还剩什么?
丝玛脸终于红透了,奶白的脸颊在暖暗的灯光下一层层晕上酡红,直到耳垂都红到透光。
乌德兰才轻轻抬起她的脸,意味不明拉长了尾音,道:“那现在,该轮到我吃了。”
他声音不高,但空姐们早无声退了出去,安静到可以听清她骤然剧烈的心跳。
舷窗外云层飘渺如同银灰色丝缎,星子微微颤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