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在引路的侍者后头,又把一行人远远的甩在身后,穿过一条条头顶灯光或明或暗的回廊,贺俊峰那揽着乔麦的手臂几乎是带着种雅痞的搭在她肩头,另外故意附赠上的还有他身体一小半的重量。言语明明带着些揶揄,听起来却多少有些酸溜溜道,“呦,我怎么不知道,你乔大小姐还喜欢这种娇滴滴的颜色?上次那饭局子也没见你这么精心打扮过啊?”
“在你晚姐出生的那三年里,你不知道的事儿更多。”乔麦皮笑肉不笑的哼哼道。倒是好脾气的任由他这资本主义的压迫着,也算是还他刚刚的人情。
在某些方面,她还是跟他很像的,对事儿向来一码归一码。
“不过这颜色还真适合你。”他故意靠近她的脖颈,那酒味儿越发浓的带着种暧昧游离,熏着她敏感的耳垂儿,“像极了朵让人忍不住一把揪下来的小玫瑰。”
听听,揪。
就因为仗着自己是当兵的,咱能不这么辣手摧花的不讲究的么?
乔麦哼哼一声,那揽在贺俊峰腰上的手就势一拧!在他吃痛的低呼一声身体骤然缩了缩,疼的他眉毛都拧在一起的瞪向她时,乔麦却很无辜的弯了弯唇角,“难道你不知道么?姐姐可是带刺儿的。”
(乃们不带这么霸王银的,不带酱紫的,看文肿么能不收藏捏?肿么能不收藏捏?瞅咱这双盈盈欲滴的摄魂大眼,乃们素不素都是后妈?)